子毛帽子,垂在他后背,毛毛被风一吹,东倒西歪。 陆轻晚吞吞口水,“我说……你这么怕冷吗?” 这才入冬多久啊,下一场而已。 晏河清把双手放在大口袋里面,下巴埋入领口,更夸张的是,他脚上是澳洲羊毛雪地靴。 好在他腿长,身材高,就算裹成大麻袋,也是个行走的帅麻袋。 “怕。” 他就说了一个字。 陆轻晚没词儿了。 晏河清去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