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不了解归墟的人员构成,只能在帐篷内胡乱推测。而这个烦心事还只是开始,更大的烦心事才刚刚开始。 对峙的第四天,巴颂小心翼翼地过来,报告说:“咱们有一个士兵让人家打死了。” “谁这么大胆,连你的人都敢杀。” 巴颂支支吾吾。 沈牧不耐烦了,拍着桌子问:“到底什么事情,快点说。” “是我们的士兵,忍耐不住,到了人家里,把人家老婆强了,然后被她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