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……求求你们,饶了我们。”终于,第一个人向沈牧跪了下来,接下来是第二个,第三个…… 不一会儿,所有的官员纷纷下跪。 沈牧见状,这才收起了手中的两把军刺,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,转身面向阿卜杜姆。 阿卜杜姆的右手依然汩汩的流着鲜血,将地毯染出了一个不规则的红色圆形。 “哎呀,不好意思。”沈牧看看地上断掉的三根手指,挠了挠后脑勺:“不知道你还有偷听的习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