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出机舱的那一刻,望着抬弯的天空,呼吸着抬弯的空气,看着机场上来来往往长着同样的面容,说着同样语言的人,沈牧竟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。 抬弯,我来了。 出了机场,沈牧本打算让先期赴抬的藏锋派人来接,没想到,三台奔驰——抬弯称之为“宾士”——已经停在机场外迎接。 而且其中一台还是空的,专拱他和赵桃夭驾驶乘坐。 “谁的人?”去抬北的路上,沈牧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