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拿开,就感觉到两滴滚烫的泪水落在自己拿着搪瓷缸的手背上。 那热度,仿佛能把她的手背灼出一个洞来似的。 张母的手顿时微不可见的僵了僵,然后才假装不知道一般,把搪瓷缸递给站在一旁焦急看着宁霞的大宝。 吐了一口气,把宁霞扶好躺下,这才站了起来。 “中华,你爹拿过来的酒,等一会儿她要是发起热来,你给她的几处关节好好搓一搓,免得落下病根,老了吃苦头。” 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