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很大的可能,如果淤血无法被吸收,那么淤血压迫着神经,小凤的生命就危在旦夕。 到时,不管是做还是不做这个去除淤血的手术,能活下来的机会都是很渺茫。 看着头发被剃干净,整个脑袋包扎成球状模样的小凤,宁静忍不住哭倒在傅红星的怀里。 哽咽自责的哭泣:“都怪我,要是那天我不让你送她们回去就好了!都怪我,看到她身上的那些伤痕时,就应该直接报警的。” 傅红星紧紧抱着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