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移到了宁静拿不到的地方。 “咳咳,以后鞋子你不要做了,现在有那种劳保鞋卖。” 而且,就算想穿布鞋,完全也可以花钱请别人做。 看到那泌出血珠的手指头上的针孔,傅红星的心当时就如同被针扎了一样,密密麻麻的难受。 想到过年前他脚上穿的鞋子,他就心疼无比,也不知道宁静被扎了多少针才给纳出来的。 宁静现在没心情想其他,举着被傅红星包裹成一团的手指头,有些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