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的疼痛,再加上她对俞焦兰本能的防备,让罗玉玲原本迷糊的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起来。 “你干什么?” 想到之前父亲跟她说的那些话,俞焦兰如今也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,根本不需要再跟她虚情假意什么。 俞焦兰脸色扭曲了片刻,这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罗大小姐好大的脾气,只是,不知道你父亲知道你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,会怎么做?” 听到俞焦兰这话,罗玉玲这才发觉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