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是刁难他,我这不是想他好一点嘛?”陈玉飞叹口气,心底里却有点庆幸自己刚刚没开口,真要开口了,他现在就不是遛狗,而是掉头就走了。 真要说起来,陈玉飞也是怕了自己这儿子,他不吵不闹,他就是掉头就走,想要多说一句的机会都没有。 周重诚就是那种看着没脾气,实际上脾气很大的人,只不过他不像有些人那样发出来撒野罢了。 “待会儿子遛完狗回来,不管干什么,你都要把你想说的话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