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的夫子。 凝猫撇撇嘴,压低了声音,“上课敢走神,我还当你不怕夫子罚呢。” 萧子渊语气淡淡,“我走神,你也是帮凶。” “关我什么事?” 他一指窗台上的两个家伙,“它们不是你弄来的?” “这个黑锅我可不背!真正认真念书的人,泰山崩于前都不应该受干扰,你轻易就被大狗子二狗子转移了注意力,原因只有一个,那就是你压根就不认真!” 凝猫正义凌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