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叔凌瞟了一眼那头的徒弟,原来人站在那边是有原因的,他徒弟一会儿工夫就被人家拉成了同谋。 “没事,只是中了迷药,睡几天就醒了。” “可这迷药是怎么下的?方才神医怎么没验出来?”顺德帝急道。 太叔凌拎起那把锐利的匕首,指着它,“很简单,我没验他身上这把。迷药下在这匕首上。” 踏马的谁知道他会突然从层层贴身里衣里掏出这把匕首割肉啊。 “可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