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到了临界点。 “给我弄醒这个贱人!”沫沫吩咐道。 下属听命,其中一个人抓住弗莱娅的肩膀,用力的按下去,尖锐的痛楚从神経末端传至大脑,弗莱娅直接被疼醒,她墨色的眸子中还透着一丝迷惘,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在四周打量了一番,最后视线落到沫沫身上,眼底恢复清明。 “总算醒了呢,知道我是谁吗?贱人?”沫沫双手环着胸,下巴微微上扬,眼中带着讥讽与嘲笑,此时的她,就像个骄傲的小孔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