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转变那么大,不会是病了一场变异了吧。”这次谭健沒有在跳起來搂陈康杰,只是拧着眉头将手搭在他的肩上。 如果从后面看去的话,会觉得有点怪异,陈康杰比谭健高出不少,谭健想用手搭陈康杰会有点吃力,可是他偏偏又要那么干,感觉就像是他踮着脚走路一样。 “是不是觉得我倏然间要竞选学生会主席很不可思议。”陈康杰缓了缓脚步,走到教学楼门口小操场边上的一丛黄花下的石凳上坐下來,平静的问谭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