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，不是吗？”

水灵看过去，“你是在跟我说教？你喜欢过谁吗？遇到过我这样的情况吗？”

姜芷珊沉默了，“那你做了这么多，也没让莫离琛回头，你后悔吗？若不是这样，你们起码还是师兄妹的关系。”

“有什么可后悔的，唯一后悔的是没能弄死了季翎，我和师兄眼看就要大婚了。”

水灵一边说着，突然就又笑了，“不过说起来，师兄也和我朝夕相伴了一段日子，即便是做戏，怕是季翎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