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九刚才光顾着生气,忘记他现在是病人了,可还是嘴硬的说: “谁叫你这样,我现在还怎么去解释,到时爹地妈咪再发现你的伤,我不就更麻烦了?” 应非墨就喜欢看她捉急的模样,不由咬牙站了起来,拉起她的小手就身躯直挺的走了出去,一家人随即都很怪异的目光看着他们。 “爹地妈咪,干爹干妈,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刚才他确实在睡觉,只是因为……” 洛九瞧着眼前的一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