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慢慢想，我有个会议，再聊。”

“喂，凌风！”

“还有事？”

“我大哥他……真喜欢顾笙歌？”

厉北城小心翼翼、犹豫纠结的问道。

凌风眯了眯眼，回想起厉南骁喝醉时的模样，他高深道：“我从未见过南骁那么温柔的说起一个女人的名字。”

——我从未见南骁那么温柔的说起一个女人的名字。

这算是回答吗？

厉北城握紧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