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笑,摇了摇头:“好不了啦,道远,我都知道。”她闭上眼睛,也许是镇痛剂正在起作用,她因为疼痛而皱紧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,似乎又回到了那些永远醒不过来的梦里,声音低低地,近乎呓语,“好呀,梅恒从小就爱吃那家,这么多年也吃不腻,你记得要订一只八宝烧鸭,再叫上一凡……” 梅道远亲吻她的额头,轻声说:“好,等梅恒回来,我们就去。” 话音未落,一旁的东叔不知怎的,被玻璃的碎片割破了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