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今她有太多顾虑,夫君孩儿,婆家娘家,都是牵挂。 德顺帝狭长的眸子动了下,目光落在阿烟微微握起的拳头上。 他不免笑了,笑得嘲讽而无奈: “你何必怕呢。” 他半蹲下身来,绣工精致华美威严象征着权势的黄色袍角逶迤在地上。白色冰冷的汉白玉石和亮丽华贵的黄袍交织出诡异的和谐。 蹲下来的他距离跪着的阿烟很近,他的喘息声就在阿烟耳边回荡。 “我封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