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清醒,时而胡言乱语。 不清醒的时候,就到店里来骂我们,看到她是病人,又不敢对她怎么样,哎。” 平时,吴佩平也有打电话跟许晚晚提起这些,幸好自己不在家,不然听到钟翠芳骂人的那些话,肯定会很难受。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,偏偏还不能计较。 “都是自己作的啊。”吴佩平叹气,“并没有谁对不起她。” “但她天天这样来闹,多烦心啊。”许晚晚说。 “所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