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了一个印子合上。 为了方便接电话,家里的座机搬到了店里。 “妈在店里吗?”许晚晚轻问。 “没有。”许厚望说,“是我接的电话,别人也不知道是哥哥打来的。” 他的语气,像个地下党。 许晚晚摸摸他的头,去店里接电话。 吴佩芳和几个阿姨都在忙着,没有人注意到许晚晚。 许晚晚确定吴佩平不在后,拿起听筒,低低的“喂”了一声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