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匆匆忙忙地,一个人回了房间以后,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突然有些怅然若失。 又要离开这个地方了。 这一次的离开,不知道是一年还是两年,或者是三四年。 一想到刚才和安逸南之间的约定,她又觉得有些苦恼。 反正不去想那么多了,她也不会去赴约的。 她抓了抓头发,从旁边的更衣室里面拿出来浴袍,走进了浴室里面,把一身的烦恼全部都洗除掉。 洗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