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,略带茫然地看着她。 “纪非言!”竺林森颤着手指着他,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 一副羞恼的模样。 纪非言总算是清醒了,他微微撑起上身,认真地回答:“师姐喝醉了,我不想送师姐回寝室,只能把师姐带这儿来了。” 竺林森没想到纪非言这么“坦诚”,她红了脸,气道:“你、你乘人之危!” 时隔一晚,纪非言再次听到这个词,他慢条斯理地坐起身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