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列假时一样流了些血,之后一天比一天少。 身体里那颗一直滴答跳动着的定时炸弹似乎已经停了下来。 晚上也渐渐地不再做梦。不过也并不是很沉很深的睡眠。总是像浅浅地浮在梦的表层。耳朵眼睛都保持着对声音和光线依然敏锐的捕捉能力。偶尔有飞虫在房间里振动了翅膀,易遥就会慢慢地在黑暗里睁开眼睛,静静地盯着看不清楚的天花板,直到再次潜进梦的表层。 林华凤只在医院住了一天,就挣扎着死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