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静女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看着手中的彤管,道:“父亲说,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,母亲教会了我一首曲子,可我忘记了,好在父亲又重新教会了我。我不记得母亲长什么样子了,所以我每天都拿着彤管。” “死者已矣,我们不能活在回忆中。”龙天轻声开口。 “我知道。”刘静女将彤管挂在身上,却岔开话题道,“你那首诗……” “哦,那首诗叫做《邶风?静女》。你没听过?” “静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