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他低下头,朝着欧阳行的脸上吹了一口烟雾。 “欧阳行,你是不是很恨我啊?玷污了你的未婚妻,又夺了你的位置,现在还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出现来捣乱。” “哈哈……你恨又有什么用?你斗得过我么?你有我的手腕么?连张横都被我阴了,更不要说你这种我动动手指就能碾碎的蚂蚁了!” 欧阳行死死护着彼岸花,目光看向冥河流那边,咬着牙,忍着辱。 在冥河流上,韵儿的身影若隐若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