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嗡然作响,他再次陷入了昏沉中,仿佛自己被推入了地狱,一直在往下沉,永远都不能落到地上。 “那后来呢?五爷爷!” 蒋阿根听得满脸的紧张,看老人似乎又要停下来,他已是有些急不可待了,连忙插口问道。 “唉!” 老人痛苦地摇了摇头,脸上的折皱全部都要挤到一起了:“当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,已是在上面的工地了,四周围满了人。爱教授和村里的几个人,正急急地叫喊着我的名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