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路泽迁断然否决,“这是那个白痴和杜文琳之间的事,不能把我朋友牵扯进来!” 温雨瓷看着路泽迁,笑了笑——果然是搞艺术的,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文人的气节,或者说……迂腐! “你放心好了,”温雨瓷笑盈盈看着他说:“现在是我在处理这件事,不是你,我只是要按照我的办法,去找一些可以帮到放尧哥的证据,我可不知道谁是你朋友,谁不是你朋友。” 路泽迁:“……”这分明是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