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发泄够了,哭声渐止,顾少修才抬起她的下颌,凝望她的泪眼,“乖,告诉我,到底怎么了?” 温雨瓷没说话,擦干眼泪,目光在房间中扫视,终于在墙壁上一张抽象画上发现了异样。 她下地,从线条复杂立体的抽象画上,取下一个微型摄录机。 指甲大小的摄录机,就像伪装的变色龙,藏在线条复杂的抽象画间,不是仔细观察,根本没办法发现。 沈澈关心温洛寒的伤势,走的太匆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