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以为,这辈子,他再碰不到她一根手指了。 温雨瓷任他抱了一会儿,伸手推他,“放开我。” 温洛寒不言声也不动,只是死死抱着,如抱着人生中最后一点希望。 温雨瓷皱眉,温声说:“温洛寒,你先放开我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 “这样也可以说。”他将脸颊埋在她肩头,用力呼吸她身上熟悉而清幽的香气,那是他自小闻惯的味道,习惯到只喜欢这个香气,嗅到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