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了过去。 …… “啪!”一阵剧痛从脑袋上传来,燕明阳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下,鹅黄色不见了,眼前是深黑色的制服。 他揉了揉疼痛的脑袋,眼珠子吃力的转了几下,深深的叹了口气:原来,刚才的一切都是梦。 “燕明阳,上班时间你居然睡觉,是不是嫌我这庙小?”河东狮吼,燕明阳“蹭”的站了起来,又深深叹了口气。 他偷眼看了看眼前的人,分明还是那个鹅黄色的人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