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了两个深呼吸,抬头打量四周。昏黄的灯光下,灰暗的墙壁、残破的机床和废铜烂铁,形成了一副颓废的图画。头顶上一辆锈迹斑斑的行车,吊钩在晃动着,似乎刚滑行到此处不久,仿佛在跟他打招呼。 四名黑衣人站在他四周。他们身形挺直,背手而立,很是训练有素的样子。 高个子黑衣人走到一台机床前,拧开架在机床上的一台投影仪,浮白的光柱投射到灰暗的墙壁上,显得有些模糊。 他们这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