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抚着她弹性十足的肌肤,道:“萍姐,这事赖我。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,是耍流氓。我们尚未恋爱,我就对你耍流氓,虽有因由,责任却完完全全在我。” 赵小萍想到她的初夜,他酒后那颠狂的样子,其间苦楚,让她记忆犹新。她不解气地重重咬了他一口,道:“我恨死你了。现在我看到老板,就觉得抢了她什么东西,心里老是感到愧疚得要死。除了离她远远的,你让我怎么办?” 像她这样出身普通职工家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