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流。” 女子怒斥一声。她在愤恨间,右手五指使力,便要捏断他的喉头。 以命相搏,他才不管下流不下流。左手抓住那块鸡头肉,虽是隔着绵软的衣物,仍然能感到它的博大。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,抓住它便一把攥紧,如攥住一个气球一般,促使它快速变形。 她身上敏感处受袭之下,扣在他喉间的右手终于一松。他借机反手锁住她的右手,将它扣在铁栅栏上。 “混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