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也让他享尽艳福。 想着赵小萍回过魂来后,在他肋下狠狠拧了一把,咬着他的耳朵道:“你就是属驴的。” 这是对男人某方面最大的褒奖,马上又勾起他的征服欲,直到她不断讨饶为止。 她娇滴滴的讨饶声犹在耳边,让他又有血脉贲张的感觉。他开大热水冲洗着身子,将她残留在他肌体上的痕迹和气息冲净,却冲不走她留在他心间的那别样的影子。 盥洗完毕后,他穿上浴袍,坐到会客室的沙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