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证。” 姚大展丧失了以往精明能干的形象,傻乎乎地摸摸自己的脑袋,道:“屠所怎么可能会跟我开这种玩笑,我只是——只是有点激动罢了。” 他心知能参加这种聚会,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。他更知道他能参加这种聚会,是谁出的力。 “鸿远兄弟有心啊。”他向屠正伟道,“我刚刚向他发了一通牢骚,说我们派出所工作中遇到的种种困难,他便为我们寻求强援来了。周县长约请吃饭这事,和他脱不了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