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长江手上有一个深深的血槽,龙思呤边用酒精擦试,边掉眼泪,然后上了一些云南上好的白药,接着用纱布重新包了起来,接着把东西收拾了一下,又给王长江倒了一杯水,王长江长呼了一口气,“好了,思呤,没事了,只是一点小伤,不要哭了” “长江,我们以后不要干了好吗,你这样太危险了,我每天在家担心,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”龙思呤抓着王长江另外一只手请求的说, 王长江没有说话,只是用手摸了摸龙思呤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