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航斋无人知道,卢悦和谷令则在落水涧滞留了多久。发现外面一切平平静静,两人都松了一口气。 这种在人家家里得机缘的事,她们做起来,有种莫名的心虚感。 “那人什么样?” 回到禁制重重的院子,卢悦顾不得写经,问谷令则,“用空白玉简记下来吧,等我眼睛好了再认。”不管是熟人,还是认错了,她都想看看。毕竟有九天阙和洞天在前,残碑里有空间,再正常不过。 谷令则的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