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她仓促间,胡乱包扎,这木府不能用灵力养护,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可能会受大罪。 “……我学了医。” 卢悦半晌回他一句,她有多少年,没这样被人背在身上过了,“更不会拿我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” “我们再抹点药也没事。”飞渊打定主意,一定要亲眼看好,“我往纳物佩里,塞了好些伤药。” 卢悦无力,知道师弟要是犟起来,她反对也无用,而且……而且她的腿确实好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