杞县,深夜,一间普通的民宅内,满身是伤的贺文钟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,轻声问背对他站着的那个年轻男人:“叶哥,笼子里的信鸽已经全部放出去了,京城里能收到消息吗?” 年轻男人穿着一身皂色的长衫,高瘦挺拔,沉默冷厉,他很肯定地道:“一定能收到。”他的目光落在贺文钟的伤口上,原本冷厉的神情变得稍许柔和了些:“这次你立了大功,殿下会记在心里的。” 贺文钟摇头:“不是立功,而是出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