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开口。 云易道:“我没有怪他们的意思,也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,我家就是商人,就在临海,融不进京城的圈子,这是现实,怪不着他们!但,您说,我和他们有多少情义在,您知道我身上有伤,每一次,我独自等待或生或死,从没有一次,我期盼过这些亲情来给我力量,您可以想象,在我心里,我能有多在乎他们?” “你哪里有伤?”兰若站起来就要揭开云易的衣服。 云易握住她的手笑笑道:“没事,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