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退出舞台,走进总政,那代表的是,她从此都必须承认自己是从肮脏里走出来的。 这段犹如早已被刻刀铭刻在心底深处的记忆,还是忍不住浮现。 可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,点点头,轻松道:“我听说了,拒绝了也好。我本来也不敢去的,那儿可不是娱乐圈这样,艺术标准可严格了,上的都是大舞台,如果万一把表演搞砸了,辜负了领导信任不说,说不准就是为国丢脸,这责任我承担不起的,所以真去了,我怕也是做不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