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着。 快走到教学楼的时候何易泽终于开了口:“左月月,忍无可忍的时候无需再忍。” 他恰好去外面有些事,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左月月和她所谓的父亲。 他看清了左月月眼中的愤恨和压抑。 左月月咬了咬唇。 何易泽说得她何尝不明白,她何尝还想忍。 可是她有软肋。 她有奶奶。 左月月深深吸了口气:“学长谢谢你,多谢你刚刚出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