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就草草收拾一通,她又看了眼殷逢那个空荡荡的房间,最后回到卧室,倒在床上。 窗帘半掩,黯淡无光,一室清冷。 她忽然就想,殷逢现在在干什么?他也在想她吗?是否还在痛不欲生?贵州的事,他到底记起了多少? 他应该已经很清楚,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麻烦。 他会怎么做?他将何去何从? 他,真的是惩罚者的创建者吗? 殷逢,你是否真的看清了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