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。 怎么觉得他这次受伤醒了,比起前一段时间的黏糊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,却要更冷傲一点呢?有点别扭的感觉。 可如今的殷逢,是多么成熟阴沉的男人,别扭?应该和他不沾边吧。 尤明许也不动什么声色,问:“那你上午想干点什么?” 殷逢想了想,说:“给我念书吧。” “念什么书?” 殷逢说:“把我手机拿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