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里隐隐地又有些疼,一些画面飞快闪过,他看到自己坐在警局简陋的餐厅里,很蠢很蠢地用舌头卷起一根豆芽菜,还吐出来给女人看! 恶心! 女人也是一脸厌恶,低头,可嘴角却又在笑。 那一抹浅笑,在他的记忆里,就像在发光。 他是那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当时的快乐,可为什么,心中又涌起了一丝酸楚,和那日从泳池爬上来后,如出一辙的疼痛和酸楚…… 尤明许感觉到异样,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