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逢隔着车窗,盯了几秒钟,转身回到车里。 涂鸦问:“怎么回事?” 殷逢往后一靠,阖目说:“等着。” 涂鸦也就不再问,趴在方向盘上休息。 结果刚过了一会儿,殷逢刚有了丝困意,就听到涂鸦发动了车子,他睁眼一看,前头的车已开走了。殷逢低头看了眼表。 15分钟。 她只允许自己休息了15分钟,又继续了长达五个多小时的驾驶。 等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