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，难过得无法呼吸。

如烟，对不起……

他心里非常非常想跟柳如烟在一起，但是他知道他不能。

在柳如烟说出让他跟她结婚时，他多么想答应，多么想说现在就去领证，但是他知道他不能。

他知道他不能这么自私，不能让她左右为难，不能让她夹在他跟柳博书的中间，唯有离开她，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。

因为唐林现在正在赶往秘密据点，他要把手中的证据让人带给一号。到时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