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一下,他对她从无恶意,要追她的时候也说得清楚明白,私底下却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不规矩的行为。 浴室的那一次,他固然有错,她也有她的错,当时事情发生后她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他的身上,还骂他是流氓,现在想来,多少有些过份。 因为那一次的事情,他独自一人先回了帝都。 程疏棠咧嘴一笑说:“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有什么歉好道的,再说了,我在凌城的时候,说话也太过随意,如果你要道歉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