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怡然坦然地说:“你和素素是一个学校一个专业了,我之前听说过程老先生寿宴的事情,素素的性格我也是知道的,你自己留心一些。” 顾唯一失笑,程素素之前的好朋友提醒她要小心程素素,这事在她看来多少有些戏剧性,当下便点了一下头。 郑怡然又问:“素素这一次有进入决赛吗?” 顾唯一摇头说:“名单上没有看见她。” 郑怡然的眼神里有些古怪,说了句:“刚才我在那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