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当时程水岸报考了顾唯一想要上的大学,想尽办法离她近一点,还曾向她表白过。 如今想来,他的那些想法真是蠢不可及。 他沉声问:“那样耍我很好玩吗?” 顾唯一有些忧伤地说:“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耍你,我觉得我表达的已经很清楚了……” 她说到这里摊了一下手,余下的意思却也已经表达清楚。 程水岸闷闷地说:“只是我蠢,我不自量力,是吗?”